温宴听见这话足下一顿,不过也只是片刻的时间,她便又继续往前走。

赵彦辰知道就知道吧,她也不在乎,等到宣芷下次再来,她就可以走了。

“住口!”赵彦辰瞪了褚钰儿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你若不想在这儿待了,那便现在就滚!”

褚钰儿弄了个自讨没趣,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她出了院子,又朝着墙狠狠的踢了一脚。

前两日她就已经向琼州飞了传书,说温宴死死地抓着赵彦辰不放手,导致赵彦辰根本就没有机会与自己在一起,要赶温宴走的事情她办不好,还得外祖自己来做。

赵永权接到信之后,连夜便启程了,只怕不日便会到达这里。

褚钰儿心想,等到外祖到了,看他们还能黏腻的到几时。

其实她知道表哥一心喜欢着温宴,动不了表哥,编些瞎话哄的外祖过来收拾温宴,也是极好的,说不定一下子就能赶走这女人呢。

赵彦辰站在门口,望着手里的簪子许久,才将它收起,走进屋内。

他站在纱幔后面,看见罗汉床上坐着的纤瘦背影,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温宴要求荔枝准备避子汤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当时他还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不过他自己调节好了心态,就默默的将那避子汤换成了补药。

“宴宴,今日天气好,不若我陪你在院子里散散心,你看如何?”他没有说这避子汤的事情,想说点旁的哄温宴开心。

温宴不回话,只淡淡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静默了一会儿,得不到回应,赵彦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温宴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