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别这样,开心些,你过得好,他们才会安心,别哭了。”一直坐在旁边的张阑之忽然开口说道。

“就是,他说的对!”宣芷跟着附和。

说完,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忙将视线转到张阑之身上,问道,“你是谁啊?刚刚太着急都忘记问了,你与温姐姐是什么关系,你怎么抱着她上车的?”

张阑之瞥了她一眼,挪到温宴身边坐下,将温宴散乱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柔柔的望着她,“我是宴宴未来的夫君。”

“什什么?!”宣芷惊得目瞪口呆,“不是吧,温姐姐刚刚从赵家逃出来,又要落到你的魔爪?”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张阑之听她这样说,显然有些不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还是不要随意评价,你只知道宴宴厌恶赵家,可你不知道我与她的故事。”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是不知道,你好好与我说不就完事儿了,非要这样夹枪带棒的。”宣芷双手抄在胸前,白了张阑之一眼,“真是气死我了。”

“果然是两个冤家。”温宴止住眼泪,忽然破涕而笑。

“什么冤家,什么意思?”宣芷瞪大眼睛望着温宴,很是不理解,“温姐姐,你在说什么啊,谁跟他是冤家了?”

跟她当冤家,这人恐怕还不够格呢!长了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也不够。

“你,和他。”温宴一字一顿的道,“你们俩是冤家。”

“此话何意?宴宴。”张阑之柔声问道。

“她叫宣芷,太傅家的千金,你叫张阑之,任职中书令,你们俩可不就是冤家嘛。”温宴笑盈盈的望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