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这些村民丝毫都不相信张阑之说的话就有些着急,怎么才这么两三年的时间,这些人就将他们一家忘的一干二净了?

“奥,这么说,你们还真的是温从远家的。”有人道,“那没事了,大家把家伙什儿都收起来吧。”

村民们便纷纷收起锄头,再没了方才那般凶狠模样。

这时候里正也赶了过来,方才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他一来便绕着张阑之看了好几圈,摸着胡须思索了半晌,才道:“当真是这孩子,你还活着,那就奇了怪了,温家下葬的到底是谁啊?”

“悬崖那般陡峭险峻,可能是哪个人踩空失足掉下去的,各位想想这两年有没有听说过哪家丢了人的?”张阑之问道,“他在后山被发现,肯定是这附近的,应当远不了。”

“对,你们好好想想。”温宴跟着道。

这般一提,便有人想到了一些事,那人转身朝后面的一个男子大声喊道:“温兆你表弟不是一直没看见人吗, ,温从远家下葬的那个该不会就是他吧!”

温兆一听这话那还了得,他冲开人群走到张阑之面前,说道:“我表弟确实也是在那个时间段不见的,他说去采些蘑菇回来,没想到就此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该不会那下葬的真的是我表弟吧?”

“很有可能!”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你表弟那时候是来投奔你的,又没地方可去。”

这便对上了,温宴回头看了一眼张阑之,神情变得悲戚起来。

听父亲说那具尸体面目全非,但是身形与兄长相同,又找不见他人,便都以为是他坠崖而亡。

当日听到兄长坠崖致死的消息温宴悲痛欲绝,昏迷好几日都未醒来,直接错过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