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你再说什么胡话?”赵彦辰又气又急,他觉得温宴现在就是在说气话气他。

“你与他出来都没多久,怎么可能是他的,方才我去问了那位大夫,他说你已经有孕两月有余,算算时间,这孩子就是我的,别闹了行吗?”

“谁骗你了?”温宴冷哼一声,十分笃定的道,“这孩子确实是张阑之的,还记得那次我从你府上逃走的第一回 吗?我出府就直接去了他府上,就是那晚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说到这里,温宴的神情开始变得得意起来,因为赵彦辰已经被气的脸色铁青,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要气他,狠狠的气他,气得他连呼吸都艰难,气得他吐血才好。

这样才能泄她心头之恨,报那曾经被他欺骗与欺辱之仇。

“你骗我”赵彦辰悲伤呢喃,“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温宴笑道,“你找到我的时候是半夜对吧,我那时候就躺在他的榻上,你派来的护卫也都看见了,人证物证俱在。你平日不是最讲究证据吗,我这么一说你总能明白吧!”

“不,你在骗我,不可能,我不信。”赵彦辰连连摇头,神情悲怆不已。

他们的第一晚分明是有落红的,怎么可能那一夜她同张阑之在一起过,绝对不可能。

温宴也意识到这一点漏洞,她不想前功尽弃,便咬咬牙对他道:“别误会,那是我咬破手指滴在上面的血,傻子。”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神由锋利变成讥笑。

赵彦辰望着她,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