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是,这封信是在赵彦辰手里,他自然也确定了孩子是他的,她先前编的那些谎言在他面前也不攻自破。

自此以后,他肯定会处处跟着她,再怎么吼他打他,他都不会再走。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的矛盾、别扭消除不了,他们如何能正常相处?

想着想着,温宴眼眶一阵酸痛,眼泪陡然落了下来。

赵彦辰以为她见到张阑之要同别的女人成婚,心里难过,忙帮她抚着背安慰道:“宴宴,别难过了,男人都是这样,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说变卦就变卦。你看我,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都追着你跑了多久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我的心还是一如往昔只爱慕你一人,你就答应同我回去吧。”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还有我们的孩子”

“闭嘴!”温宴将信纸捏成一团,丢在赵彦辰身上,“就算他不来了,我也不会跟你走,我现在便回去杨县。还有,迟承是不是你抓了,赶紧给我放出来。”

“我已经派人将他送往上京了。”赵彦辰拉着她的手道,“走,我送你回杨县。”

“不必了,我有手有脚,不劳烦你。”温宴心如死灰,她直接绕过他,大步向前走去。

回到客栈,她将包裹随意收拾一番,便叫上车夫套车,很快就出发了,这里没她留恋的东西,她也不必瞻前顾后。

上澧城是待不了了,没有人庇护,她迟早会死在那些泼皮无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