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靠在冰冷的洞壁上,中间醒来好几次,最后一次起先隐约有人在翻看她的手腕,接着是叫人轻轻拍肩拍醒的。
谢琅玉身上带着寒气,像是刚从外边进来的,他半蹲在明月身旁,看着她意识不清,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于是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拍了好几下,明月才微微睁开眼睛。
谢琅玉道:“可以换个地方,舒服许多,去不去?”
明月正是睡意昏沉,勉强睁开眼睛,见是他来了,便又翻了个身,不太舒服地蜷缩起来,讲不去。
谢琅玉静静地看着她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找到一个舒服的位处,“真不去?”
明月强撑着眼皮摇摇头,下一刻就人事不省了。
谢琅玉觉得有些好笑,对着一旁的赵全福道:“你给她灌药了?”
赵全福不敢大声,“奴才要是死了,就是叫您给屈死的……”
第二日,明月睡到自然醒来,洞里变得明亮,一个人也没有。
外头天光大亮,日头正好,竟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除了地上的积水,仿佛昨日的大雨是假的一般。
明月打了个哈欠,全身都没劲,发现自己伏在披风上,身上还盖了件外袍。
人还没醒神,赵全福就进来了,笑眯眯道:“可醒了……姑娘该饿了吧。”
明月人还有些昏沉,含糊道:“还好,不怎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