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想了想,便要开张方子,“没事,受了凉,姑娘的体质倒也不好补,就吃些驱寒的药吧……”
明月悄悄松了口气,笑道:“谢谢您。”
大夫摇摇头,纸笔都不用备,自个就带了,拧着眉写了个方子。
大夫看完病便起身要告辞,谢琅玉直起身扶了一把,微笑道:“辛苦了。”
一旁的赵全福默不作声往那大夫的箱笼里搁了个荷包。
大夫感觉箱笼里一沉,便缓缓道:“上山赏景有甚辛苦的?”
达成了默契,赵全福便叫来一个侍卫,把大夫安全送下山去。
抱厦里,见大夫走了,谢琅玉便把方子拿起来看。
他垂着眼睛,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又放在了小案上,对明月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明月一下想起他先前也问过几遍,不由立刻道:“挺好的,挺好的。”
比起前几日,现在是真的挺好的。身上虽有伤处,却上了药仔细打理了,大多正在愈合,小腹也只是酸软。明月觉得舒服很多了。
“那这药还是先别吃,找几个大夫看了再用。”谢琅玉把药方折了一下,食指点在药方上,“可以吗?”
明月一下明白了,谢琅玉是不放心这个大夫的医术,不由道:“可以的,我回去会再瞧瞧大夫的,不会胡乱用药的。”
谢琅玉便点点头,起身道:“我进去同舅母道个别。”
明月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