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裕做事有自己的一套逻辑,问过明月在山上的经历,便又问起她身上的伤势来。
明月隐去自己的月例,一一讲来,“手腕倒是好了许多,现下都没甚感觉了。”
明裕走了一炷香便气喘吁吁,他也不勉强,叫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继续背了,自己伴在一边同明月讲话。
前面是段山路,叫雨水泡了很不好走,明裕脚下连连打了几个滑,甩甩泥巴,淡定地继续走。
明月抿着唇直笑,“二表哥,我觉着你长高了。”
明裕点头,补充道:“长了两寸。”
明月歪头打量他,不由道:“样子也变了些,我讲不出来,总之是变了许多。”
明裕给出一个笑的模样来,平静道:“你只是太久未见我了。”
明裕又提起了明月在山中的事情,慎重嘱咐道:“事关你的名誉,你回去便称几日病,先莫提起山中事情,我替你想好周全话,确保万无一失,你再正常讲。”
明月点点头,“我晓得的,现下越讲越错。”
明裕,“至于这个谢欢,先搁置几日……现下做甚都显眼。”
明裕又看向明月的袖口,道:“这个袖箭便是那个惹了祸事的?倒是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