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如讲了名字,明月点点头记下了,接着像是专注地看着几个女郎投壶了,其实余光时不时地看看谢琅玉,心不在焉地很。
谢琅玉身旁围坐的是几个年纪都长一些的郎君,譬如橘如的长兄钟棠龄,今年像是二十大几了,小孩都要会叫人了,一旁的就算没有子嗣几乎也都婚配了……
明月想着就抿了抿唇,心里很是好奇,那谢琅玉是为甚还未婚配呢?他母亲就不劝他吗?
又觉得还好没婚配,不然还不晓得是什么情况呢。
那边的钟棠龄像是在讲任上的哪个官员的私事,讲他私德不好,败坏衙里的名声,许是这里人太多,他并未仔细讲,一旁的几个郎君却像是都明白了一样,讲起了这人日后怕是仕途不好走……
钟棠龄又问起谢琅玉,讲得是家中一个晚辈的问题,像是钟老爷的学生。
钟棠龄细细讲了这个学生不容易的地方,又讲他才华出众,只是时运不济,有些举荐的心思,“我不爱读书,倒是不晓得如何搭把手了。”
谢琅玉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听他讲完了,笑了笑道:“这也不是我擅长的,叫人看了,他文章写得不错,建议你替他找个合适的老师。”
谢琅玉的态度很温和,钟棠龄却懂了意思,连忙不提这个了,又转说起旁的。
橘如在一旁竖起了耳朵,听钟棠龄讲旁人家的事,不由道:“都说女人爱道是非,不都是人吗?这男人也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