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玉笑了笑,道:“你们讲什么了,我能知道吗?”
明月看着谢琅玉,压不住唇角,便下意识抿住了,谢琅玉也安静地看着她,微笑道:“不能讲吗?”
明月摇摇头,道:“可以讲……你不高兴了吗?”
谢琅玉点头,也并不逼她,只道:“你不想讲也没关系。”
明月就垂着头笑,坐着踮了踮脚,把腿上的披风按了按,道:“我们去讲话了,也没讲什么。”她把两人讲了什么大概讲了。
谢琅玉微微倚靠在石桌上,看明月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讲,眼神很温和,自己不讲话了。
明月的披风一直抱在腿上,她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名帖。
谢琅玉看了一会,把她的披风拿起来,道:“穿上吧,不冷吗?”
明月摇摇头,“我不怕冷。”
谢琅玉道,“这里风大,会把你吹生病的,你不想穿,我们就再呆一会,然后快些把你送回暖阁里去。”
明月便起来把披风穿上了,低头把领口的袋子系好,跺了跺脚,披风抖顺了,干脆就站着看着谢琅玉。
谢琅玉倚靠在石桌上也比明月高了许多,他一只手撑在石桌上,打量了一会,道:“领口蹭脏了。”
明月低头找了一会,发现披风的领口处蹭了点红色,她连忙抿了一下唇,小声道:“是口脂蹭上去了,回去擦擦就好了。”
明月道:“这还是橘如送给我的呢。”
谢琅玉听了,细细地端详了她一会,像是在辨认她是不是涂了口脂,又道:“她有许多,你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