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寿,讲得人家年纪多大似的,明月看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一下。
明月又想起那个字条,有些不安道:“是不是不该给他呀……我,我给的是我自个写得。”
明月今个在门缝里,给的是夹在名帖里的字条,她闲来无事照着谢琅玉的笔迹练的,她舍不得撕谢琅玉的名帖。
其实给不给,太子那伙人总会找到旁的理由,回到京城找事,但当谢琅玉听见明月讲,那是她自个写得时,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侧着头看着她,道:“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明月脸一红,抿着唇也笑了一下,轻声道:“我学的可像了。”
谢琅玉笑过以后,没问她为什么学写自己的名字,只道:“以后如果给了名帖就能过的事,给了就算了。”
明月抿了抿唇,道:“我怕给你惹麻烦了。”
谢琅玉笑道:“我不怕的……且这不叫麻烦,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才叫麻烦。”
明月有些羞赧,她看了谢琅玉一眼,又很快地移开了眼神,问起来旁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么大的动静,抓了那么多人……你,是不是就要回京城了。”
谢琅玉道:“是京城里的人,先前来的时候,还带了密旨,要拿这次盐务动手。”
谢琅玉安静一会,道:“还有几日就要走了,比预计早了十来日。”
明月舍不得他,但是更担心他的伤势,不由道:“那你的伤怎么办呀,路上难免颠簸,哪里好养伤啊。”
明月还要讲什么,赵全福就又领了大夫来了,明月连忙让开位子,这个话头便也不讲了。
大夫就在床边给谢琅玉把脉,看他的脸色,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大夫才道:“有点发热,屋里还是多起几个火盆,明个怕是起不来,先好好养几日,再看看状况,若是不好,再开方子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