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谢氏又笑着问了橘如许多问题,橘如都答了,她性子娴雅,是很讨长辈喜欢的,大谢氏自然也不会为难她,问过便心里有数了,引着太医叫两人见礼。
这太医姓夏,满头白发,老态龙钟,微微躬着身子,瞧着很和气,也给二人拱手。
大谢氏道:“这个是我的儿媳,边上的是赵夫人,有劳太医等会一齐瞧瞧了。”
方才已经商量好了,夏太医先给明娇诊脉,现下正在药箱里拿东西呢,闻言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娘娘客气了。”
明月同橘如在一旁讲话,介绍着她同谢望舒认识了,见这太医叫大谢氏娘娘,便晓得这该是谢家的亲信,值得信赖的。
明娇吃饱喝足了,也好奇这太医同旁的大夫有什么不一样的,坐在小案一侧,把手搁在软枕上由着太医把脉。
把脉要一会,边上几人就低声说笑起来,明娇坐了一会,只有一个手能动,慢慢便坐不住了,苦着脸道:“能不能在这支个桌,陪我搓搓牌也好啊。”
明月听得好笑,偏偏大谢氏疼她,还真给她支了个桌子,就是几人都不想打牌,明娇求不动明月,便去求谢望舒,谢望舒原本一脸冷淡,叫她求的不好意思了,见明月也笑着看着她,只好坐上去了,再加上大谢氏,又把连连摆手的谢嬷嬷扯上去,倒是也能玩。
一桌牌一起来,屋里一下就热闹了,丫鬟婆子们围着打扇,都边看边笑。
明月同橘如坐在边上看牌,边看牌边嗑瓜子,见夏太医仰着头闭着眼睛给明娇号脉,胡须翘着,像是一点都不受影响,心里觉着好笑,拉着一旁的橘如讲话。
没一会外院有人来,讲是院子里种的树选好了,下午便能种了,先同明月讲一声,看今个种还是明个种。
屋里正打牌呢,明娇还抽神插嘴道:“种,今个种吧!”
明月想了想,也道:“就今个种吧,下午我回去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