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丫头说的不像是假话。

杜滟也听得低下了头, 偷偷抹眼泪。

曲灵雀给陈清煜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进入无人的房间。

曲灵雀脸上哪还有刚才悲伤之色。

“现在情绪已经到了, 还差最后一把火, 你再想想办法，照着我的方向说。”

陈清煜望着她，嘴角露出一点讥笑,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婚？”

如今他才明白，之前她不愿离婚都是装出来的，甚至, 方知晴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她才是出轨的那个！这个认知, 让他极其不舒服。

曲灵雀听了一愣,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陈清煜淡漠道。

曲灵雀气笑了，跟她无理取闹？

她刚要发怒，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在他脸上看了一圈，看着他眼底的冷漠似乎与初见时没什么不同，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方知晴已经告诉了他什么。

这不本在她的打算之中。

“你说得对，我外边有人了，我早就想跟你离婚。”曲灵雀说的时候，多少有点趾高气昂。

陈清煜本来也没想深究，看到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目光冷了几分：“你还挺骄傲。”

“彼此彼此。”

“什么意思。”

“你心里不是也有白月光。”曲灵雀摆出一副吵架姿态，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说说是谁？”

“装什么，你的青梅竹马、梦中情人白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