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七大惊:“这如何使得,不必不必。”
张大夫停下脚步,笑容和煦:“我也算看着江牧的伤势好转,江牧这孩子不错,当时看他伤势如此重我也十分不忍,只恨不能减轻他的苦痛,一直心有内疚。现在你也不要拒绝,就当我略微补偿一二。”
听到张大夫的话蒋七又惊又喜,还十分内疚。现在他们家情况不好,没想到张大夫会主动帮助,她之前居然还觉得张大夫医术不精。
现在她站在一边,颇有些无地自容。
张大夫已经细细看完了院中一侧,再走向了另一侧。
蒋七见状连忙过去介绍:“这里我们会堆放一些杂物,您不要靠得太近,可能会有些许味道。”
张大夫眼中暗芒闪过,开口问道:“我一进院就闻到了药的味道,你们可是将药渣倒在这了?”
“是的,味道是不是有些难闻?”
“不会。”张大夫真心实意微笑:“我成天与药物作伴,如何会觉得药渣味道难闻?”
见时间不早,目的也已达到,张大夫连忙道别。
等到人走,苦苦烧水的江牧终于端了茶出来,就看见蒋七一个人站在院中。
“张大夫走了?他来做什么?”
蒋七摇摇头,她也说不清楚。
离开的张大夫马不停蹄,来不及歇口气,又连忙跑到了林家武馆。
见到林兆武,张大夫没有丝毫隐瞒地说了今日的见闻。
“馆长,杨天奇所喝药物定是那神药!”有人如此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