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薛予宁不愿嫁给他,难怪她会常年居府不出,都是因为她早就已倾心他人,并还为他人育有一子?
常年的死对头做出有违伦理之事,乃天下之笑柄,他本该好好奚落一番,可谢砚书却在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情绪。
谢砚书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但却很快掩去,又挂上了往日不羁的笑颜,倾身在薛予宁耳畔笑道:“想不到啊,薛予宁,未婚先育有一稚子,将军府中的人都是如你一般的德行?”
薛予宁黛眉紧蹙,还不等其开口,谢砚书却立身而起,凉风掀起他的衣袍,无人瞧见他负在身后的手早已青筋暴露。
“薛予宁,你还真担得起‘品行不端’”谢砚书从喉间艰难地溢出几个字,可下一刻,他却觉衣袍一紧。
他垂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像极薛予宁的眸子,小团子摆了摆他的衣角,喃喃开口:“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归远:我其实真的只是把他当作黑蝴蝶
薛予宁:这真的不是陷害
谢砚书:喜当爹了!
第4章 真是我的?
“爹爹爹。”孩童稚嫩又软糯的嗓音在四下俱静的雪地里尤为清楚。
风卷着细雪飞落,薛予宁愣了足足半晌,她突然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寒意向她袭来,渗进她的颈窝里,最后将她整个人都封冻起来。
这真的不是陷害呀。薛予宁在心底这样想着,凭着谢砚书的性子,归远现下犯了他的清誉虽说谢砚书在薛予宁心中并无什么清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