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薛予宁便将谢砚书藏在庄子内养了几日的伤,待风声渐消后,才派人通信。

照谢砚书所言,救他的分明竟成了她薛予宁?

“想起来了?大小姐,不是我说,在西苑那几日给我端来的山药粥委实难以下咽,你们将军府出来的厨子手艺就这么差吗?”

薛予宁一时语塞,那山药粥哪里是厨子做的?那是她想着日后为裴青所做,先拿谢砚书试试。

薛予宁呢喃出声:“本就不是为你而做的。”

谢砚书似是未将薛予宁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清风过耳,他一个旋身,绕开了薛予宁,在榻边坐了下来。

薛予宁见谢砚书在榻边安坐,惊声道:“你做什么?”

谢砚书因笑道:“你难道不知竹轩居只是我的书房?这儿才是我的卧房?”

难怪这卧房中的陈设如此贵雅,她当是谢砚书为她辟出来的院子,没成想竟是谢砚书自己的卧房。

只是,他为何会让自己在他的卧房里?还是为了折辱她?

薛予宁冷不丁地摇摇头:“国公府难道没有别的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