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她和高安的交谈中也发现高安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怎会轻而易举的入套。

谢砚书将信纸小心封好后,忽然起身走到了薛予宁的身边。

面对突然靠近的谢砚书,薛予宁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她蓦然想起今日自己本是想询问昨夜之事的,怎的又变成了自己和他在做戏?

谢砚书将薛予宁的表情一览无余,他在薛予宁身边而坐,连带着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正因如此,所以我们才得继续扮演郎情妾意啊。”

“谁跟你郎情妾意了。”薛予宁转身嘟囔着,可露出的侧颜早已染上了红晕。

薛予宁突觉心中一阵慌乱,为掩心中的慌意,她抬高了声线再次开口:“对了,你昨夜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薛予宁才将话说完,却突然发现肩头一重,原是谢砚书轻扣住了薛予宁的肩膀,迫使薛予宁转身看向自己。

“薛予宁,你真是块儿木头。”

少年好似又恢复了往日同薛予宁拌嘴的架势,脸上挂着不羁的浅笑。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不似笑语。

“‘我心悦你’这句话究竟还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

今日谢砚书并未饮酒,也并未至深夜,不存在困倦一说,他眸色清明,神色认真,虽有浅淡笑意,然真情却难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