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书怀抱薛予宁,抬步向前走去,而在他面前的袁锡和张骘立时抽出了腰中的横刀向谢砚书挥去。
只是横刀还未近谢砚书的身,却被人打落,墨尘长剑一挑,横刀便滚落在地。
而后墨尘飞身一旋,扫掠如飓风,将袁锡和张骘击倒在地。
谢砚书冷眼扫向那二人,极为淡漠的眼光如万年冰雪化作的利剑刺向了地上狼狈的两人。
“哪只手碰了她?”
少年声音泠泠,抱着薛予宁的手微微收紧。
袁锡和张骘只道是冤,他二人经旁人手中收了木怜的钱,听木怜之言自高府的暗道将人带走,定不会被人发现,还能平白沾染薛予宁这等绝色,当即便应下了差事。
只是这美色尚未尝到,冷剑便落在了他二人的肩上。
“公子!公子!我们也是听命办事,绝非有意为之!”
袁锡见大事难成,转而向谢砚书磕起了头来,本就疤痕满布的脸上又带上了鲜红的印记。
谢砚书平扫了地上的二人,而怀中的人儿却不停地在其身前挪动,甚至隐有轻吟传出。
墨尘像是听到了谢砚书怀中人的声音,耳根立刻也攀上了红意,他怎会不知当下是个什么情形。
谢砚书看向怀中人时,目光微缓,冷眉轻皱。
他不知木怜所下的药究竟是何种媚药,但他知道薛予宁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