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水的薄衫如花一般在水中散开,同谢砚书的玄衣相缠。
女子的肌肤渐渐泛红,她睫羽轻颤,娇唇含珠,而下一刻,娇花被突如其来的竹香所掩,只剩下清冽淡香在她唇边。
像是溽暑里干涸已久的枯叶,想要攫取那突然而落的雨露。
清雨披撒而落,滑至枯叶之上,薛予宁不断地朝面前之人靠近,想要进一步攫取那份冰凉。
“谢砚书”
“嗯?”
谢砚书声音微哑,眸色逐渐幽深,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吻上了那张带有水珠的粉唇。
可女子轻声的呼唤,却让他微微一滞,薛予宁在唤他的名字,而这一次,她仿佛意识已渐清醒。
谢砚书强压住心底的力量,他凝声而问:“你可还要继续?”
薛予宁娇面含羞,她体内的媚香只要与人渐行云雨之事,便可消退,方才谢砚书与她相触,确是让她清醒了些许,只是,那媚香之量实在过多。
薛予宁双眼含着水珠,凝神看向面前的谢砚书,谢砚书亦是耳根通红,呼吸微颤。
她忽然生出了个念头,若是此时是旁人在她面前,即便她有性命之忧,她也不愿同其行那档子事儿。
可面前的人是谢砚书,她却没有半点抵触,反而更想朝他靠近。
谢砚书看着女子仍然泛红的面色,知晓薛予宁体内的媚香还潜藏在其中,仍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