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薛予宁反应,少年欺身而下,冰凉的唇瓣覆在了薛予宁的唇边,像是饮下的一杯甜酒,渗入了内心,醉倒在了酒香之中。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重,隔着衣料,薛予宁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其手中炙热的温度。
薛予宁脸色通红,险些喘不上气来,她凝声呢喃:“谢砚书,这可还是在白天,你怎么不分时辰?”
门外斜光倾照,光影交错,梅香飘散。室内亦是春花娇艳,明光无限。
谢砚书眉目含笑:“怎么?你的意思是入夜就可以了?”
薛予宁一滞,她怒而抬手推了推谢砚书:“我不是这个意思。”
却见谢砚书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起身,正色向薛予宁道:“昨夜之事乃是意外,你我未成亲前,我不会强迫你的。”
薛予宁双眸泛着水光,她迟疑了半晌,随后小声嘀咕:“从前也没见你这么正经。”
女子的话语尽数落在了谢砚书的耳中,他冷冽的双眼里染上了柔意:“当然,如果你情我愿,也不是不可以。”
薛予宁:“”
临近开春,冬风不似往日萧瑟,不再剜人肌肤。一方幽静的庭院里梅树生香,红梅点地,坐在一旁秋千椅上的公子眸含浅笑,唇角轻弯。
而在其面前的女子发出的嘶吼声,似乎都被他当作了过耳清风,并不能消减他的雅致。
木怜的玉面被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层皮,鲜红的血肉登时显现,活似阴诡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四肢皆被打断,无力地匍匐在陆向昀的脚边,污血沾染了那人的衣袍,却见他旁若无事地向后微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