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事本就是两心相悦而成,公主又何必执着于那些虚妄?”
萧长歌美眸映着幽火,她脸色一变,伸手便抓住了薛予宁的衣襟:“执着?本公主早在四年前就倾心于他,定是你迷惑了他才会让他见了我便拂袖而去。”
萧长歌美目圆睁,她瞧着薛予宁垂眸一笑。
“公主,你与谢砚书是四年前相识,那公主可知道我与他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萧长歌略有一怔,的确,她同谢砚书是自小一齐长大的。
“若要论起来,公主才是那个强人所难,夺人所爱的那位。”
萧长歌秀眉紧拧,她看着薛予宁淡然的笑容,忽觉心口漫上一股热气,她反手便从一旁的柜子上取过来了一只步摇,金光闪烁,她挥手相向。
不料面前人竟是一个旋身从她手中翻出,反倒是将其拿着步摇的手给锁住。
“公主!”
“别过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划伤她的脸!”
薛予宁捏着萧长歌的手渐渐用力,这招还是她当初为了引出高安,谢砚书教她的呢,没成想竟是用在了萧长歌的身上。
“我敬你是公主所以和言相叙,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公主,我非圣人,也是有脾气的。”
她本就是将军之妹,兄长薛景琅护佑一方山河景明,自己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对于萧长歌她已做到了本分,见了行礼,过往不究,若非她一再相逼,薛予宁是断不会与其撕破脸的。
萧长歌见自己被薛予宁挟制,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由得脸色一沉,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薛予宁身后的归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