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闻言一愣,她又瞧了瞧沈璧君的模样,一双眼睛同谢砚书别无二致,大抵猜出其身份后,她面色一红,却是撂下狠话道:“你!你们竟敢顶撞本公主,不论是将军府还是国公爷都得跟着倒霉!”

说罢,她便匆匆而去。

“你没事儿吧。”沈璧君抬起薛予宁流血的手细细端详了一番,心中暗想若是书儿瞧见了,不得心疼许久。

“这都是小伤,伯母切勿告知谢砚书。”

沈璧君倒是笑出声道:“你呀,自己受了委屈还为他着想,这都是书儿这小子未与那玉华公主说清楚,才让玉华迁怒于你。”

明白人却都知晓,哪里会是谢砚书没说清楚呢,不过是萧长歌还存着幻想罢了。

这时方才躲在柜台后的店小二见剑拔弩张的气氛缓下来后,猫着身子出来,冲沈璧君开口:“这位夫人,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不知高官显贵之间的事儿,只是您将才一番打斗,您瞧瞧这满地的首饰摔得不成样子”

沈璧君怎会猜不出店家的心思,她扫了一眼地上的首饰,转而一笑:“把这些都包起来,送往国公府。”

“伯母”

薛予宁想出声制止,这些首饰分明就完好无损,不过是店家瞧着今日萧长歌一闹坏了他的生意而故意这么说的,这么多的首饰怕是价值连城了。

怎知沈璧君却摇了摇头道:“没事儿,就当是书儿买来赠予你的,他手里的银钱可不少。”

白髥垂垂的老者端坐在榻前的玉凳上,他把完脉后,长叹一声:“陛下已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需要静养。”

听了他这一番话,众人才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