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酒词听出了纪忱话中的不悦,心头略微委屈,“我,想与你一道走走。”
纪忱错愕,冷声道:“霍姑娘,难道早前我说得不够清楚么?我只能给你名分,至于感情,一分一毫都不会有。从今往后,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你不必也不该跟着,自己回房吧。”
说罢,他转身进了小院。
霍酒词被这冷淡的态度镇住,僵直地站在原地。他不给机会,两人不在一处,如何会生出感情来。
自己是他的妻子,他为何要拿对陌生人的态度对她。
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霍酒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既然他不让跟,她就不跟。霍家祖上三代都是做官的,她也算出身名门,还不至于不要脸皮。
“小姐!”突然,夕鹭提着裙摆从小道上飞奔而来,耳边坠子晃得厉害。她火急火燎地跑到霍酒词身前,大口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小姐,奴婢,奴婢方才,听到,一些……”
“先别说话,小心喘不过气。”霍酒词伸手给夕鹭顺气,不解她为何这般焦急。
夕鹭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跑的,没喘两下就开始说话,“他们说,姑爷,姑爷,在两年前收了,身侧的丫鬟画眉为通房,他们还说,姑爷对那通房好极了,夜夜留宿,还为她与侯爷吵过嘴。”
这一句一句的,霍酒词犹如被人当面打了一下。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纪忱并非是性子冷不愿搭理她,而是心里有人。
她还真没想过,他会有一个通房。
霍酒词呆愣着不说话,夕鹭慌了,试探道:“小姐,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霍酒词勉强扯起嘴角,调转方向朝惊春院走。她握紧手掌,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皮肤,“有通房便有通房吧。一个小小的通房而已,我才是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