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忱黑着脸,径自走到圆桌前,一把搂过画眉往怀中带。视线掠过桌上未动的早点,他心下了然,温声道:“为何不信,莫非在你心里我是个喜欢玩弄感情的男人?”
画眉别过脸不说话,死死地咬着唇瓣,双眼泛红,怎么瞧都是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她如此,纪忱哪会不心疼,他拿起桌上的白粥,用调羹盛了点,温柔地递到画眉嘴边,“我昨晚没与她同房,白娟上是我的血。”
“……”画眉抬起眼,用一双水雾蒙蒙的双眼瞧着纪忱,将信将疑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纪忱摆动食指,示意画眉看他指尖的伤口。“你瞧。”
伤口长约一寸,刚结痂,画jsg眉瞧得心尖一疼,姿态瞬间软了下来,“嗯。”
见他们俩和好,缥碧笑着退出房外。
从半路上走回惊春院有不少步子,期间,霍酒词遇着五六个下人,她隐约能感觉到一件事,他们在偷瞄她。
倘若夕鹭没说画眉的事,她一定觉得这些人莫名其妙,可夕鹭说了,她便从这些人的神态中看到了同情与嘲弄。
“嘭”,夕鹭重重关上房门,将房门关得震天响。
霍酒词给自己倒了杯茶,偏头看向气鼓鼓的夕鹭,主动说起另一件事,一件爹爹不愿让她记得的事,“夕鹭,你同我说说,我失忆之前与姑姑去过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