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办事?”面上笑容一僵,鸨妈妈愣了片刻,暗忖,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好嘞,我让人带公子过去。”她顺手招了个小倌过来。
“多谢。”霍酒词含笑点头,跟着带人的小倌往楼上走。
一楼喧哗,什么三教九流都有,二楼全是雅间,供文人吟诗作对或供商人详谈生意,三楼往上才是休息的房间。
寻欢楼的楼梯不直,一楼上二楼,二楼上三楼的楼梯并不在一处。上了二楼后,小倌带着霍酒词往旁走去。
倏地,一个声音吸引了霍酒词的注意力。
“公子饶命,小人并非这里的小倌,只是个端茶倒水的杂役。”
霍酒词侧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池渊正跪在地上,衣衫不整,恳求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放了他。
没一会儿,鸨妈妈带人过来,那大汉一见鸨妈妈立马蔫儿了,夹着尾巴去了楼上。
“小心点办事,再惹着客人,我扣光你这个月的月钱!”鸨妈妈摇着折扇,盛气凌人。
“是,小人知道了,小人下次绝不再犯。”池渊忙不迭点头,姿态甚是卑微。
等鸨妈妈远去,他才敢将自己被扯落的衣衫穿好。
“麻烦小公子在这儿等我片刻。”话音一落,霍酒词径自走向池渊,“池渊,你怎会在这里?”这一句,她没压声音。
池渊猛地抬头,对上霍酒词后又飞速低头,“这是小人的自由。”
霍酒词不解,好声好气道:“你遇上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威胁你?纪忱晓得么?”
池渊低头缄口不语,却也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