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少夫人近来都在做些什么?”纪忱重新捏起笔,强忍着不适开始写字。
以往他也听过霍酒词与卫焚朝的流言,但他从来都没信过。他敢笃定,她不会背叛他。今早,他又听见了,街坊邻居说霍酒词跟卫焚朝有来往,说他纪忱头上戴了顶绿帽子。
当时他不知怎么了,竟想骂人。
难得见纪忱问起霍酒词,池渊心头一喜,故意提了卫焚朝,“少夫人近来都与羡鸯一道打理布庄。有件事,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纪忱偏头道:“何事?”
“少夫人今早去见了卫公子。”说着,池渊偷偷瞄了瞄纪忱,“小人觉得,卫公子对少夫人很是特别。”
她当真去见了卫焚朝?
纪忱听得浑身不得劲,心思微乱,手下的字用力一划,写歪了。他搁下笔,静静理着自己的心。不对,他的心早已被画眉占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可,为何池渊说起卫焚朝与霍酒词见面,他会不舒服,跟被鱼刺扎了一样。定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毕竟霍酒词是自己的妻子,男人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有点占有欲。
不是么?
册封典礼后,诸位皇子全来了东宫,齐齐恭贺裴知逸,没一会儿便将东宫前厅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