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碗鸡汤补补身子。”霍酒词拿起瓷碗给夕鹭盛了鸡汤,关切道:“你都瘦了。”
夕鹭眼眶一热,泪眼婆娑地接过鸡汤,喝下一小口,随后,她给霍酒词也盛了一碗,“姐姐近来也瘦了,喝碗鸡汤。”
“嗯。”霍酒词想,自己或许不该将夕鹭留在府中。说不准换个地方,她的心情会好些。“夕鹭,你想不想去外头住?”
“去外头住?”心思一转,夕鹭以为霍酒词在赶她,双眼泛红道:“姐姐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霍酒词便晓得她想歪了,急急拉过她的手握紧,“你若是不喜欢住在侯府,我去外头买个小院子……”
“不,我没有不喜欢侯府。”夕鹭自知弄错了霍酒词的意思,红着脸道:“姐姐在哪儿我在哪儿。”她也晓得,霍酒词得在一年内还那六万两,哪来的钱买小院子。“我只是恨自己没用,不能帮姐姐还钱。”
“傻丫头,我不用你帮,你只管照顾好自己。”霍酒词拍拍她的手,“至于还钱的事,我自有法子,你别操心。”
“嗯。”夕鹭乖巧地点了点头。
米公公买布的事在前,桃夭布庄便算有了个皇家御用的名头,生意再次红火。眼看仓库里的几种布匹数量骤减,霍酒词便联系织坊老板进货。
谁想织坊刚换了老板,新老板出海寻织布的新法子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所以她得等几日。
霍酒词思量着,等几日是没问题,可等太久,定会影响她的计划。
昨日她去钱庄存钱时留意过,纵然这次布匹出事赔偿二十万两,侯府名下也还有四十几万两银子,必须再来一遭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