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一样,他也想知道一件事,这个女人是否在意殿下。
“帮他?”霍酒词不解,略一思索,她飞快明白过来,起身道:“我刚刚将合离书交给那个小太监了。”
合离书?胡霁豁然,“霍姑娘,殿下是太子,自然有许多人盯着他,只一份合离书,想必并不能叫所有人信服。”
听他这么一说,霍酒词想,他昨日去侯府带走她,怕是给有心人抓了把柄。“胡公公,你带我去吧。”
“好。”胡霁笑了。
大殿内,百位朝臣低声议论,而刘几瓒说的证人迟迟未到。
裴雍高坐在龙椅上,心平气和,半点也不慌。他看得出,裴jsg知逸已经做足了准备。今日之事就是一盘菜,能下肚,而霍酒词是盐,她不来,这盘菜一定不会鲜。
裴知逐站在裴知逸身侧,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乐的,他以为,今日裴知逸怎么着都得栽个跟头。原本他才是得民心最高的皇子,然而近来的事实打了他的脸,这叫他如何能忍。
他时刻关注裴知逸,就等着他犯错,等了许久才等到昨日那一遭。
相比之下,裴知临要更像个兄长,他安慰性地拍了拍裴知逸的肩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裴知逸扯起嘴角,礼貌性地谢了谢裴知临。
不多时,昨日租借马车的老板被带了过来,大概是第一次见当今圣上,男人的双腿抖个不停,没走几步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草,草,草,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