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其实两个都喜欢?
裴知逸只睁眼,轻蔑道:“谁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针。”
想通其中的关键后,霍酒词一下子没了兴致。“那我呢?”
“你?”裴知逸稍稍侧头,眉目带笑,握住霍酒词的手道:“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穿。”
“我不信。”霍酒词反驳。
“你若是不喜欢会嫁给我?”裴知逸好整以暇地瞧着他,自信飞扬。“我不信。”
霍酒词语塞,这一点,她反驳不了。
“这要是在天热的时候,我一定将你拉下水一道洗。”说着,裴知逸放开手,从她手中拿了软布再度擦拭自己。
看他一副要起身的架势,霍酒词赶忙捂着双眼,往后退去。
裴知逸转过身,揶揄道:“都成亲了,有什么不敢看的。”长腿一迈,他大步走出浴池,飞快擦干净身子,穿上宫人准备的新衣裳。
“不好看的东西不看。”霍酒词呛他。那晚的事,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裴知逸磨牙,曲起手指弹了一下霍酒词捂眼的手背。“哪儿不好看了,你说,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
霍酒词慢慢放下手,对上穿戴整齐的裴知逸,视线便大胆了些,“哪儿好看了?”
裴知逸来气了,抱起霍酒词便往主卧室走。
“……”霍酒词隐约觉得不妙,扯着裴知逸的衣衫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