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百龄沉吟片刻,便缓缓说:“当年天凤去世时曾留下遗言,无论惟明还是无晋都不准涉足官场,我能理解他护子之心,这么多年来,我也是竭力遵照他的遗言来办,七年前我把无晋送去酒逍人那里学艺,不准他学文,对钱明我也是一直不准他参加科举,但三年前我也不幸病例,疏于对惟明的管束,结果他竞连续三年科举高中,而且他已决定今年秋天进京参加进士科,我已经拦不住了,看来真是天意,所以我写信给你父亲,就是想商量一下,我们将来该怎么办?,、
陈安邦对惟明想进京参加科举一事却不是很在意,他见皇甫百龄把此事看得太重,便劝他:”我觉得前辈想得太多,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年,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少人能记住,应该是让惟明出去闯一闯,我说句难听的话,天凤公子默默无闻地活了几十年,最后不也是早早去世,估计他去世前内心也一样悲凉,再说了,惟明也不是没有后路,还有琉球岛呢!实在不行,他就来岛上,我扶他为国王,不也很不错吗?男子汉大丈夫,与其窝窝囊囊一辈子,还不如轰轰烈烈活一场!”
皇甫百龄心中有些失望,其实他就是无法阻拦惟明参加科举才写信给陈志铎,本希望陈志铎以外公的身份劝说惟明,不料陈安邦的态度竟然是支持,他也无可奈何了,他虽然是知恃者,但他肩负的任务只是抚养,惟明兄弟的命运还是要晋安六勇士来决定,自己只要把话说明了,他们内部之间自然会有沟通,以后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望着陈安邦踌躇满志,颇有雄才天略之姿,和他父亲相比,更是青于蓝而胜于蓝,皇甫百龄又想到自已那些豚犬般的儿子,要么碌碌无为,要么斤斤计较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没有一个出息,他的心中不由充满了失落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不再阻拦他进京。”
两人又喝了两杯酒,百卝度卝卝皇甫百龄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对陈安邦说:“这次我请你们过来,还想再说说无晋的事。”
“老先生诸说!”陈安邦端着酒杯,对提到无晋,他仿佛胸有成竹。
“可以你们不知道,无晋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傻孩子了,果断精明,心智高明,我在想,你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安排了,不能只管惟明,而不管无晋。”
陈安都微微一笑“老先生放心吧其实我已经有安排了……”。
他见皇甫百龄脸上还有些不放心,便笑了笑又道:”我已让烘儿把酒葫芦和贝叶经交给了无晋,那两样东西现在就在无晋手,老先生若有时间不妨给他说一说,让他知道该怎么用。”
皇甫百龄大喜,这两样东西给了无晋,就说明无晋就不再是被他们遗忘的孩子了,他将来也能得到和大哥惟明一样的帮助……皇甫百龄心智大为安慰便点点头……”,好!我会尽快告诉他!”
停一下,陈安邦又笑着说:”其实我来也有一件事想托前辈。”
“你诸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办到。”
是这样,既然惟明已经决定出仕,我们就必须考虑他的安全,我和父亲商量过,决定让惟明纳一房妾。”
“纳妾?”皇甫百龄一愣。
陈安邦笑着点点头,”其实就是他的贴身保镖—女人比较适合,是我的一个女徒弟,相貌性格都非常不错,武艺和医术也很高,名叫虞海澜,今年二十二岁,她父亲是余杭郡的名医,十五年前死在扶桑海寇手中,我就把当时才七岁的海澜收为徒弟,父亲一直很担心惟明的安全,几次提出把海澜许给他为妾,贴身保护他,人我已经带来了,希望前辈能尽快安排。”
皇甫百龄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必要的决定他便点头答应了……”,这件事我安排,让惟明进京之前成亲。”
皇甫百龄眉头一皱,又担忧地问:”那无晋呢?他的安全怎么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