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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啸看着散发着王者之气的君墨焱,忽而想起爷爷司徒青说的一句话,眼底带着一丝敬意,道:“既是天命所归,我自然不会逆天而行。”

待司徒啸走后,南蔷忽然抬眼看着君墨焱,喃喃道:“刚刚突然觉得我好像并不是很认识你,了解你。”

“傻瓜,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护你爱你的君墨焱。”君墨焱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

南蔷得意一笑,傲娇道:“你若是不对我好,不用我出手,木头师父就会先收拾你。”

“你师父确实也这样说过。”君墨焱紧紧抱着她,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轻笑道。

双手环绕着君墨焱劲瘦的腰身,南蔷只觉一阵安心,道:“那是自然了,别看我和师父有时候闹矛盾,但他很疼我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了。”

君墨焱有些不悦,捧起南蔷美丽的脸蛋,冷声道:“以后我才是最疼你的人。”

南蔷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别过脸去,冷哼一声,“先看看吧,万一不是呢?”

“好,让你考验着。若不是,你再收拾我,可好?”君墨焱宠溺地扶着她的腰,眼底满是笑意。

“对了,师父呢?昨夜他离开后我就一直没看见他。”南蔷皱眉,“他是不是又丢下我偷偷云游大陆去了?”

君墨焱想起木梵的话,再看看面前可望不可亲的美人,没好气看向不远处的一棵竹子,沉声道:“没想到一介高人,木梵道人也会睡到日上三竿。”

只见竹叶微动,木梵已经站在了南蔷和君墨焱面前,“你这小子,我可是小南儿的师父,论理我也是你的长辈,怎么这么编排我这个没休息的人呢?什么日上三竿?至少那司徒小子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醒了。”

听到木梵的辩解,南蔷额间黑线直冒,师父啊,你平时脑子脱线也就罢了,怎么这会儿还这么单纯呢?

君墨焱微微皱眉,道:“既然前辈听到了,可否解释一二司徒啸的话?”

他知道木梵道人和青陵国的太上皇司徒青,也就是青老是至交好友,这话问他他一定知道。

“这话你问我就问对了,哧哧,小南儿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不知道师父至交满天下吗,有什么好惊讶的。”木梵锊了一下胡子,继续道:“青老这家伙的头脑倒是清楚,也没有那样死板,谁说守着皇权就是好的,能给自己的人民一个平稳安定的生活环境才是一个帝王应该做的事情。”说着,看向君墨焱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君墨焱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轻轻扶着南蔷坐下,见木梵也自顾自坐下了这才开口道:“前辈说得很对,您继续说吧。”

“咳咳——”木梵看着自家徒儿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心中很是得意,继续道:“司徒啸虽然不是青陵国的太子,但他隐藏自己的才华,一直隐忍至今,要的就是青陵国的那个位置,后来受到青陵国的太上皇,也就是青老的点拨,这才来找你,你是不知道,青老那老家伙对你的希望大着呢。”

“师父,你的意思是,司徒啸是受了你那个朋友的点拨才来的?真是奇怪。”说着,南蔷突然睁大眼睛,有些诧异,继续好奇道:“对了师父,司徒啸这样的举动难道不算是卖国吗?还有还有,那个青老怎么认识墨焱的,他为什么会对墨焱这么有信心呢?”

“小南儿你问题这么多要师父怎么回答啊?师父告诉过你,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先紧着问,要自己琢磨,怎么又忘了?”木梵皱着眉看着自家徒弟,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南蔷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控制要揍自己师父一顿的大不孝行为,轻飘飘道:“师父——”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真是的,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木梵摇摇头,眼神落在君墨焱身上,目光闪了闪,轻轻拂袖,只见一枚青色玉佩飞射到君墨焱面前,君墨焱手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玉佩。

看着青色玉佩上的纹路,玉佩通透无比,散发着幽幽的绿光,玉佩后刻着的一条栩栩如生的真龙,在这块玉佩上,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君墨焱习惯性地抿着唇,露出一副迷惑但又了然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君墨焱,南蔷觉得真是陌生得紧,顺着他的视线,只觉得那块青色玉佩好生诡异,好像小的时候在师父的一本日志里看过这青色玉佩的图案,当时她还觉得好奇,问师父这是什么宝贝来着,但师父很是高深地敷衍了她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这是什么?”南蔷实在忍不住问出声来。

木梵神色凝重,也不答南蔷的问题,只是定定看着君墨焱,“滴一滴血在玉佩上,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它选中的人。”

司徒啸看着散发着王者之气的君墨焱,忽而想起爷爷司徒青说的一句话,眼底带着一丝敬意,道:“既是天命所归,我自然不会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