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南蔷,南镇天有些头疼,这个女儿真是不好掌握,且不说她自身势力隐秘,就是那摆在明面上的君墨焱,他也不敢得罪。那丫头对南家心结极深,他若想利用她为南家做事,怕是还得花一番心思了。眼下听到绮夫人提到南蔷,他也是有些疑惑,道:“怎么突然想起那丫头了?绮罗你莫非是想她了?我看不是吧,她虽是你的女儿,但你们之间没有一点和谐,反而像是仇人一般。绮罗,不是我说你,南蔷今非昔比,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襁褓中任由他人安排命运的婴儿了,既然她已经回来,而那些人也没有再找回来,你就该与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母女之间,总是有血脉联系的。”
一想到那些人,南镇天脸色微沉,连刚刚被绮夫人勾起的炙热也渐渐散去。
他推开绮夫人,严肃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必须和南蔷搞好关系,今后我有用到她的时候。”
绮夫人咬牙,内心暗骂不已,那丫头才回来多久,就这么得家主和那个神秘诡异的大少爷的重视,凭什么?
女儿?她绮罗的女儿怎么会是这样?
“家主,人家也没说不与她搞好关系啊,怎么说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喜的道理?只是她性子有些桀骜,怕是不会听我的话,更不会帮您做什么了。”她靠近南镇天,呼出的淡淡青兰气息打在他的耳边,妖媚之极。
“是啊,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讨厌南家?无论如何,这里总是她的根不是?”南镇天皱眉,“也不知越儿为何会对她——刮目相看,这不符合越儿的性子啊。”
南镇天想起自家儿子有时候一个人在书房,手中握着那小小精致的青龙白虎盘,神色安详,眉宇间再没有曾经的深沉与寒意,那样的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丫头,是借着什么改变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
“家主,人家的意思可不是这个。南蔷既然不愿与南家交好,也不愿为南家做事,那她是不是南家的女儿,是不是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家主想做的是掌控她,掌控她手里的势力,不是非得与她父女亲切,家和团结,对不对?”
不得不说,绮夫人这一番话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