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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南摸了摸它的鬃毛,将马安抚了下来。被他缠的无法,只撂下一句:

“你且备好贺礼,等着来喝我喜酒吧!”

说完,夹紧马腹一扬鞭,红鬃宝马便扬蹄而去。这一句听得赵明敬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也扬鞭追了上去,朗声大笑道:

“你且说明白,可是栽在那女人身上了?”

西边的日头渐渐下沉,染的山间火红一片。

此处别苑毗邻山丘,细草如丝,蔓上整座整座的山野,是最好的跑马场。

青山之间,只见两人一左一右,一人墨色骑装,一人宝蓝色长袍,皆坐于马背上在山间飞驰。远远看青山碧穹下,矫健勃发的黑红烈马,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一张一弛间皆可入画中。

两人赛完了一场,已然酣畅淋漓。

齐昭南接过仆役递过来的白帕,将手上的汗渍擦了擦,便抛了回去,走到案后两腿一屈一伸,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猛灌了杯清酒。

赵明敬也是一杯酒灌下肚里,却仍兴味不减:

“我倒是想见一见,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这千年铁树栽了跟头。不过话说回来,且不说你那侯爷老爹是否会同意,单就陆茂松那老狐狸,向来与你不对付,他肯把侄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