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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jsg有一日被自己连哄带骗的带过来,不情不愿的走了一遭,还冲自己发了脾气,这如今倒是转性了。

齐昭南想了想,还是把人接了过来,将进宫讨赐婚圣旨的事拖到了明日。

陆令晚刚走下马车,齐昭南一见,抬手便想摘了她头上那碍眼的帷帽。

陆令晚却一偏头避开了,只搪塞道:

“眼睛还肿着。”

齐昭南只以为她是怕影响在自己跟前的容色,心里只有乐呵的份儿,便就依了她,牵过马来带着她到一个平缓的山坡跑上几圈。

只是转了还不到一圈,马蹄子都没擦热火,陆令晚便同他说:

“骑累了,腿跟磨的有些疼。”

齐昭南气的不行,却也只得把人扶下马来:

“你也就是命好投胎做了女儿家,若是到了军中,也就是日日挨军棍的命。”

齐昭南再醒来的时候,屋内已彻底暗沉了下来。他揉了揉还有些昏胀的额角,喊了宿安进来。

待书房里的灯一亮起来,齐昭南被刺的眯了眯眼,人才清醒了几分。

他像是在这书房里下了几局棋,行了几句酒令,怎么就睡到了这个时候?

一转眼这手边有个盒子,他打开来一看,里头有画本、川扇、簪钗,还有些奇巧的玩意,好像都是他曾经送给陆令晚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宿安便捧了解酒汤进来:

“陆姑娘已经送回去了。走了还给爷您留了句话,说是玉佩已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