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晚压住喉中的惊喊,只费力挣扎躲闪。不是没想过他会用强,只是到底觉得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她自恃有把柄在手,他怎么敢……
见束腰已被扯下,陆令晚此刻已是只惊怒交加:
“齐昭南,你今日若敢……若敢……明日那两卷账册,便会交到二公子手中!我实不知那账册有何机要,但想来我那觊觎你世子之位已久的表哥,定然会抓住一切机会置你于死地。”
“好!好!你可真是我的好阿晚。”
他说的阴冷,心中的怒气像是再也压制不住,顷刻间不要喷薄而出。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同自己服个软,眼下倒觉得是当真要好好惩治一番了:
“好!你既愿意当这个出头的椽子,我便成全你!你尽可以试试,爷活到今日,还从未吃过谁的威胁,你是第一个,是个有胆识的。”
他说着,正一把扯下她的月白色撒花襦裙。
她但凡还对两人的情分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昨日便不会将他迷晕行窃,今日也不会来要挟于他,她是铁了心要与自己一刀两断的。
想到这儿齐昭南只觉那滔天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那点子残存的理智也要被愤怒吞没殆尽。
“齐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