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妹妹好。不约而见,实在是我唐突了。”
陆令晚还他一礼:
“大公子不必多礼,令妹已将原委说与我了。”
这一句张肃卿的脸更红了,实在摸不准他这妹妹都说了些什么,又说到了哪一层,整个人便便有些无措。
舔了舔唇,知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一鼓作气道:
“无论外人如何说,妹妹都不必放在心上。在旁人眼中不过尔尔,在我心中却是……却是如珠如宝,”说完这句耳根子都红透了,“今日来见妹妹,就是想同妹妹说,我与妹妹也算自小相识,好……好歹也算知根知底的。”
他说着,抬眼看了看陆令晚的脸色,见她面色面上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大着胆子说出来:
“我倾慕妹妹已久,今日来便是同妹妹说这个的。”
陆令晚垂下眸来:
“张家大公子的心意我知晓了,多谢大公子厚爱。只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并非全然由我做主。”
“我我我、我知道,我知道轻重,必不会让妹妹为难。我今日来只是想将心意向妹妹坦明,只要妹妹点个头,我便托了父亲母亲,请了媒人上陆府提亲。若妹妹不愿,我又何苦让妹妹为我的事烦忧。”
他这一段话说的很快,像是生怕她这一走,自己便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