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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齐小侯爷吗?他不是千里眼又不是顺风耳,怎知你说了没说。况且你也说了,你好歹也是个伯爷,你们官场中人做事总讲究个圆融贯通,想来也不会真对你做什么吧。”

袁成义有些动摇,但终究还是顾及着齐昭南的淫威。想再周旋一二,那领头的却已是不耐:

“您贵人清闲,可兄弟们没时间跟您耗着!您自己选,要么把兄弟这个忙帮了,我给你宽限些时日,且给你打个对折。要么我们便去找袁老太爷要,再要么……你知道我们永兴赌坊素来有个规矩,若是钱实在还不上,立下字据将双手剁了,从此也算一笔勾销。自己选一样吧。”

袁成义死咬着牙就是不肯松手,那领头的也不与他磨蹭,带着人转身就要走。袁成义一跺脚,只好将所知道的一一说了出来。

杜仲茶馆内,牡丹跪坐在陆令晚面前,将齐昭南那日教她的说辞一一道来:

“姑娘,奴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撬开了那安平伯的嘴。他只说是齐小侯爷找上了他,许以重利让他帮忙。他从齐小侯爷那里得到了陆家的把柄,这才敢上门求娶姑娘。据说是陆侍郎用了官银去放私贷,安平伯拿了此事去他说项,陆侍郎只得点头。”

“辛苦牡丹姑娘了。”

陆令晚将脸隐在那帷帽之后,神色让人看不分明。

她一招手,一旁的曲掌柜便将一早备好的户籍、路引、银票都交给了牡丹。牡丹仔细查验了一番,喜不自胜,忙说了句客套话便匆匆离去。

等人一走,陆令晚看向曲掌柜:

“你那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