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乔氏身边的秦嬷嬷便上前给了她两掌:
“夫人问话,哪有你个奴婢插嘴的份儿!”
乔氏淡淡抬眼看向陆令晚:
“晚姐儿,你还有什么话说?若不是那小丫头送信时被袁婆子碰到,告到我这儿来,还不知你要惹出怎样的jsg祸事。”
在一旁的袁婆子忙接嘴道:
“小姐,您别怪老奴。老奴那日随您上街,见您与林公子在河边举止亲密,便觉不妥。老奴生怕您走了歪路,再也回不了头了。”
陆令晚扯唇笑了笑,这样漏洞百出的一个局,竟也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她面前。
只是她知道今日自己必输无疑,因为在陆家从不讲什么道理,向来是谁权势大谁说了算。
于是她并未多加辩解什么,只平静的看着乔氏,甚至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扯了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乔氏真是恨透了她这副清高的做派,仿佛她是戏台上唱念做打的小丑,她则坐在台下洞若观火,看她丑态毕现。
心中虽然愤恨,面上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晚姐儿,你要是这般冥顽不灵,我也没有法子。我原想着你娘在病中,不愿惊动,可眼下也只得叫你爹娘来。”她说着叹气,“我是管你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