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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焦灼的态势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派去外头查银票的李管事便回来了,站在那儿有些犹豫,看了看白氏,又看了看陆令晚,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你说便是。”

白氏皱了眉头,不耐地催促道。管事这才擦擦脑门上的汗,回禀道:

“老夫人,奴才依着沈郭氏所言,去查验了那供货的布行,那银票确是出自侯府,票号对得上句号。”

“这倒是奇了。”白姨娘开的口,看向自己的姑母,“老夫人,您看这……这马管事分明说这账面没有问题。”

老夫人白氏沉了脸,这马管事分明说了这账面上没有问题,可这银票又分明出自侯府。

那便要么是银票有问题,要么就是这账目做了假。

老夫人重新看向马管事,目光威严,含着审视。

李管事一被白氏这一看,心jsg虚地厉害,早没了方才的镇定模样,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启禀老夫人……这账面的确是平的,只是、只是……”

“还不从实招来!”

白氏动上了肝火,马管事磕了几个响头,四十好几的人了,哭的那泪流满面,颤颤巍巍的回道:

“老夫人明鉴,此事不关奴才的事。两个月前,夫人身边的石青姑娘,拿着对牌来,只说是府上扩建需要银子,便将这银票支了去。前些日子,石青姑娘又找了来,一并送回了两千两,只说是夫人的吩咐,让奴才把那账面抹干净,其余的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