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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镇因这次受挫,再不主动往达官显贵身边凑。只意兴阑珊跟在后头,看着长民满脸堆了讨好的笑,哈着腰凑过去,小心翼翼掀开一道门缝。

只是那门似乎有些烫手,长民才一掀开,脸色倏尔僵住,寒暄的话卡在喉咙里,更小心翼翼地悄悄将门掩住。

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泼皮,竟做出这番怪异的举止,刘镇心中大为好奇,偏着头往门缝里扫了一眼,忽而勃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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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因太过兴奋,关键之时功亏一篑,难免有些不足。原以为要再染指她,需得费一番功夫,哪想隔日臧宓又再送上门来。

瞧着桌案上趴着的美人眉目潋滟,面颊生绯,周兴不由得再心猿意马。

李承勉就等在楼下,他此时却不能再任意施为,在臧宓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可瞧着她意识涣散的模样,若不趁机对她做些什么,简直暴殄天物。

傍晚之时,李承勉得意洋洋将信拿给他看,他当时唬了一跳。唯恐臧宓将昨日之事告到郡守跟前。

本要进些谗言,可见信中竟未透露只言片语,转而想她一个女子,出了这种事哪敢到处宣扬,反而顾忌被李郡守晓得了心生厌弃,断然只敢吞声隐忍。

她越是不敢声张,越发叫人想为所欲为,肆意逞凶。

因此周兴取下腰间佩剑放在桌上,从身后搂住臧宓,凑在她颈后深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