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的话哪能作数呢?即便他喜欢她,也不过是一时为她的样貌和身段吸|引,等得到手,那层神秘的轻纱被撕|破,将来他一样会介意她曾经的不|贞,看她各种不顺眼,与她日日吵架。三年五载,新鲜劲过去,就要弃她如敝履了。
刘镇如此,徐闻更如是。臧宓心头有些绝望地想着,眼睛里不由有些热,酝起一层薄薄的泪光。她不指望能与他天长地久,但求此时此刻,各取所需。而往后……即便渐行渐远渐无书,又有什么打紧呢?
刘镇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哑声问道:“你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可想嫁给我?”
臧宓嗫嚅着唇,望着他眼里热烈得灼|人的光,下意识想躲避他的视线,却迫使自己仰头迎着他的脸,踮起脚尖,温软的樱|唇轻触他性|感的薄唇。
只是轻轻的一碰,随即便分开,却不出意料地点燃了刘镇整个人。
他俯首捧住臧宓的脸,动|情地衔住她柔软的唇,如梦里那般,辗转吮|吻。
刘镇初时很生涩,很快却得心应手。臧宓原本僵硬得像是赴刑,不多久便软|成一团。
他终于xx时,臧宓心中震慑。她原本以为她早已失去的东西,却原来直到这一刻才终于被刘镇夺|走。
一滴泪从眼尾滑落,心里依旧充斥着惘然。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刘镇的语气从所未有的温柔,俯首将她眼角的泪痕吻去。。
等到终于云收雨歇,刘镇起身,欲替她清理。臧宓忙拉过被褥盖在身上,指使他道:“我身上不舒服,你去打盆水来。”
等他出门,臧宓清理秽物时,果真见有血迹。她漠然望着那血迹,只觉刺目,取过放在床尾的藏蓝色布料,将所有痕迹都擦去,而后随手将脏污的布料扔进地上放脏衣的竹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