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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着紧地做这件衣裳,实则也是想再拖延些时间。

刘镇这一去旬日间才能回返,依着他的性子,怕是千方百计想缠着她纵意一番。可她心中情绪有些低落,徐闻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却肯为她放下身段,说出愿与她私奔的话来,叫她怎能敞开心怀,去毫无保留地接纳另一个人呢?

每对刘镇的爱意多一分,都是对徐闻的背叛。因此她宁可坐在这冷板凳上,独自在灯下一针一线,熬到夜深,熬到刘镇不耐烦再等。

刘镇换过衣裳,擦干了头发,兀自在床边坐了一时,见臧宓始终忙着手里的活计,连看也不曾看他一眼,便扯过枕头,垫靠在床头,枕着手臂,一瞬不瞬望着臧宓的背影。

她所说心中令人敬服的君子形象,恰是他的样子;方才与他对视时,眼神也根本做不得假,分明是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甚至不敢正眼看一眼他的身体。

臧宓是喜欢着他的,刘镇十分确定。他不许她逃,他要迫使她看清自己的内心。思忖片刻,刘镇没有再与她耗下去,径直起身,朝臧宓走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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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喜欢你

“做不完明日再做就是, 这般熬夜,仔细伤眼睛。”

刘镇去端油灯,臧宓忙按住他的手:“没多少功夫就快做完了, 你明日要赶早,自己先睡就是。”

“阿宓,你要这样躲着我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