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刘镇一把将臧宓拥进怀里,俯首吻去她面上濡湿的泪痕,用胡茬去扎她细嫩的脸颊,动|情道:“往后再不许做这样的傻事。瞧你的眼睛,看得令人心疼又生恨!”
又紧拥着她,追问不止:“为何留在我身边,今日不说清楚,我便不去劳什子军营。管他什么陈大人孙将军,这前程烫手,我正想撂挑子不干!”
臧宓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只瓮声瓮气道:“喜欢你。”
刘镇隐约听清了,只觉得忽如心花怒放,浑身满溢出饱涨的喜悦来,却仍装腔作势道:“说什么呢?没听清!”
臧宓却再说不出那句话,只羞得将脸埋在他肩头,将脸上的泪痕都擦去。她此时有些明白过来,刘镇方才说不得只是做样子,却逼得她心急如焚,不管不顾就冲上来与他抢那婚书。
也令她终于看清,刘镇于她并非仅仅是想要报恩的恩人。
她喜欢他,比意识到的更深;在乎他,与她以为的不在意大相径庭。
刘镇忽而便有些忍不得,想起昨夜的梦来,抱着臧宓便往屋里去,反手插上了门闩。
这样清早白日的,臧宓有些慌,忙拍打他肩膀,低声斥他道:“你做什么?这个时候旁人都醒了,叫人家听见……”
她还待要说,却被刘镇辗转吮吻住唇,不多时便软了身子,再说不出半句抗拒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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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镇往营中去不过三四日,村中人待臧宓比之从前更大相径庭。那日刘镇骑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身姿骁悍矫健地离村而去。不多时,村中便尽人皆知刘镇得城中的大官青睐,如今已有了个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