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间有几分臧宓的影子。脸颊柔美的弧度,嘴唇饱满润泽的模样,都隐隐约约令人觉似曾相识。
他又喝得有七八分醉意,那几分相似便撩拨在心间,让人迷醉沉沦,心怀期翼。
“阿……阿宓?”
刘镇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见她昏迷不醒,心中有些慌乱。攀着她跳下的小船,只是此时有些力竭,并不能将她托上去。
醇酒的后劲有些发作上来,刘镇只觉手脚愈发稀软,却仍用尽全力,挟着她游向岸边。快要坚持不住时,刘镇用力将她推向岸边山石处,自己却力竭沉下去。
幸而此时脚尖已能触到岸边淤泥,最终一脚深,一脚浅,跌跌撞撞抱着那女子,十分狼狈地爬上岸来。
“妾身不慎脚滑,跌落湖水中。幸得夫君相救,否则……”
那女子此时悠悠醒转,冻得面色发青,却顾不得他身上狼狈,扑进他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因着察觉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她决意铤而走险,学着臧宓的语气声调,惑乱他心神。
只是她虽处处都有几分的臧宓影子,可一开口,刘镇却从再见臧宓的喜悦中沉沦到谷底。
臧宓虽在外人前落落大方,但与他亲昵之时,性子十分羞怯,甚至从不主动叫他一句夫君,更不会与他自称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