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视线目视前方,没有否认。
“所以,你心里始终怀疑是我父亲放火杀了人,你一直在我们家隐忍到今天,什么涉嫌通敌,全部都是你故意设计好了的?”沈月又问。
“难道十八年前,沈伯荣窝藏朝廷要犯,也是我在蓄意算计?”
他突然一个回头,幽深莫测的凤眸注视着她,沈月能近距离的看清楚他的唇,这是她靠他最近的一次,几乎能闻到他的呼吸,心里骤然一紧,莫名的看着他道:“谁窝藏朝廷要犯,沈家不过做染坊生意,接触的也都是商户人,我父亲请白白,要说出门,他最多去道观找你师父研讨经书,他那么淡薄的性子,从来不过问别人的事,你不知道吗?”
“你的师父常满,是西陵敌国刺探,他私下教你练武,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师父是隐匿多年的江湖侠客!”沈月据理力争道。
“他是不是侠客,自有朝廷定论,不是你一句不是就能否认,至于,你父亲是不是蓄意放火,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撇得一清二楚,事实就是事实。”
这话说得不偏不倚,公私分明,已经有对峙公堂的感觉了。
沈月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们?”
“我只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这话的意思是,他认定了是她父亲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