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膏调制不易,至少也要三五天吧,你们大人三五天前就知道我要脚崴了?”
沈府上下都知道沈月喜欢谢晗,这好听的话说惯了,现在又被想听的人当众点破,常喜面对沈月自嘲的眼神,一时尴尬的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额……”
沈月从他手里接过药膏,在鼻尖嗅了嗅,“是他专门调制的,还是专门给我调制的,以后说话先缕清楚再说。”
“是。”
常喜在心里不禁给自己捏了把冷汗,到底应了那句老话,女人善变,沈小姐变得也够快的。
沈月道:“以后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不用专门哄我开心。”
“哎。”
常喜应了一句便出去了,原来人落魄了不禁能磨练性子,还能让人清醒。
沈小姐是清醒过来了,可是他们公子,越来越看不懂了。
以前处处躲着里面这位,现在又把人弄到家里,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次日,沈月醒来的时候,脚确实不痛了。
吃饭的时候,谢晗照旧一个人用餐,让人把吃食送进了沈月的客房,依旧是以前那样,能不见就不见,能一个字不多说就什么都不说。
对此,以前伺候过的小厮不禁道:“您说,大人又不喜欢她,干嘛还把人弄家里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常喜呵斥了句:“住口!这是你该操心的事?”
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道:“大人在沈家住了十几年,你以为大人对沈家只有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