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剑法粗重,大燕则轻盈矫健,他们的弓箭是用玄铁打造与锦衣卫十分相似,而这些兵器是普通百姓买不到的。”
谢晗是文官,对兵器的认知,令章柏尧自愧不如,他不禁对谢晗的认识又多了一面,他百思不解道:“这就奇怪了,你刚继任,又是文官清流,就算承蒙圣恩,可咱们终归是外臣,既没有兵权篡位,又没有与谁为敌,他们行刺你做什么?”
谢晗从袖口掏出一枚银色的令牌,推到了章柏尧面前:“这是风将军从刺客身上搜来的,上面的纹路似有些眼熟,你在燕京时间比我长,不知这枚腰牌是出自哪位亲王府上的。”
谢晗最后一句话不是怀疑,是笃定的语气。
关键还是亲王。
章柏尧眼底震惊之余,将信将疑的拿起腰牌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这上面刻有蟒纹,是亲王府的不假,但是祥云纹路只有裕王府才有,只是……裕贤王早就仙逝,裕王府只有一位世子,可他只有十几岁,正是顽劣不堪的时候,就因为如此,到现在还没有继承亲王爵位,他怎有心思干涉朝堂之事?这招栽赃嫁祸也未免太明显了?”
这般想来,章柏尧觉得自己分析的还挺有道理的,他抬眸等着谢晗下文。
“有心也好,栽赃也罢……”
不知道为何,谢晗心中有种预感,总觉得这件事跟沈家的案子有某种牵连。
章柏尧见谢晗欲言又止,等了半天,没听见谢晗说下半句,忍不住问:“然后呢?”
谢晗从他手中夺走了腰牌,收回放好,“没有然后。”
章柏尧:“你耍我呢?”
“章大人谬赞,以你聪明才智,岂是谢某可以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