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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仗着有几分聪明吗。

又是看不上她,又不让她走,她没好气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谈话间,沈月从谢晗刚才的话中悟了点窍门,下腰躲开了他的手,刚准备起身,被谢桓一根针扎到了脖颈,沈月瞪大眼睛,盯着他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斯文败类的脸,心里暗骂着无耻,只听见他在耳边低语道:“现在才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

--你要干嘛!

沈月张口,发现自己已经喊不出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他扶着靠在了桌子上,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在谢晗眼皮子低下坐着,任由他在额头上涂涂抹抹,力道倒是比刚才轻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还听见他说了句:“安静多了。”

沈月抬眸,又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好像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她伤口,耳边水何澹澹,时而波浪翻涌。

今晚的月光比往日明亮,海风从窗外吹进来,浮动着窗帷,沈月头晕恶心的症状轻了不少,她盯着窗外的夜空,还能看到星河下乌沉沉的山岛,万籁俱寂,时间静止的好像只剩下她和谢晗俩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月终于见他收起药瓶,他徐步走来,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沈月正等着他高抬贵手解开她的穴位却察觉他棱角分明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一双手腾空将她她抱了起来。

沈月反应过来后,当时就急了,可是……急也不能动,急也不能喊,只能一动不动的被他抱着。

出了房门后,她环视船板上走来走去的守卫,她在他怀里瞻前顾后,左顾右盼,心里好像怕被谁看到一样不踏实,但又开不了口,推不开人,恨不得在谢晗肩膀咬一口,她有胳膊有腿,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她自己走!虽然她看不见,多打个灯笼等费多少油,这么抱着,被人误会怎么办!

谢晗抱着沈月,察觉她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沉静的眼,垂眸对着她问道:“看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