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柏尧蓦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怡红楼里,他反应过来后,一口答应道:“行,这事我会跟刑部打招呼。”
虽然刑部与他们京兆府一向不和,到时候他去找谢晗帮忙,以谢晗在朝堂的名声,只要谢晗肯出面,应该不成问题。
说到底,他们是义兄妹,此事,算是他白捡了一个便宜。
沈月做事向来干脆利落,见他这么好说话,直言道:“那行,你说吧,我什么时候去尚书府?”
对此,章柏尧也比较痛快,“好,沈姑娘,就定在明晚,我要一个账本,我会告诉你方位在哪儿,到时候你只需要把账本带出来就好!至于你想见你父母的事,在下一定办到!”
……
自打那晚水下一事过后,沈月晚上做梦都是幼时和谢晗相处的画面,朦朦胧胧,又不太真切。
白日里她大多都是借着月信不舒服为理由,故意起晚躲着他。
晚饭时,常喜突然说让她过去吃饭,说是今日厨房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和炒鱼片。
沈月也觉得整日躲在屋里不出门不合适,于是硬着头皮到了正厅。
燕京的宫灯照的屋子通明,谢晗穿着一身白色锦衣坐在桌后,沈月隔着门都能感觉得到气氛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