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章柏尧正好不在府上,而且还在春风快意楼,那就不是空穴来风了。
沈月思索道:“是啊,他好像一直都没跟我主动提起过这件事,这些日子,咱们衣物一点点屯着,也确实该问问了。”
她谈话间,鼻下挂了一道红。
阿碧帮沈月擦了擦鼻子,皱眉问:“姑娘,你怎么那么容易流鼻血啊。”
“所以,我只能打别人,不能被打。”沈月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反问,“对了,魏采音今天是不是也没提我父亲和母亲的事?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阿碧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啊,我刚才不是那意思,我只是顺嘴提了句……”
……
有些事的前兆,并不是空穴来风。
沈月今天心里一直都很不踏实,她原以为是沈家的案子不妙,等他见了章柏尧发现是魏采音说的不是八卦,而是却有实情。
她隔着一道门,永远忘不了章柏尧身旁女子的模样,她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发钗别一只牡丹,她站在章柏尧身边光彩夺目,美艳动人,那是多年养尊处优才有的雍容与气度,哪怕只有半张侧脸,沈月也不难看出她诗书气远胜林桑若之上,论端庄就算是魏采音也自愧不如。
沈月向来不是这类型的女子,与雍容华贵这几个字也从来不沾边。
她当时站在外面,觉得自己没规矩的像只野麻雀,不用说话,自己就已经输了。
她以前跟章柏尧说说笑笑的时候,章柏尧心里在笑话她吧?
她上次给他送亲手做的松鼠糕,这些举动,燕京应该有不少女子都做过吧,他大约也不会放在心上。